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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奚知道今天是自己成婚的日子。

    他被买走了,至于丈夫是谁,是被达官贵人纳为奴妾,还是被富商巨贾收为性奴,会被怎样对待,他都是不关心的。

    浓密的睫毛疲倦地阖上,总归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,等买主玩腻了,他也就解脱了。

    那天他被买下时早已神志不清,甚至记不得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模样,而在那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陈家自然不可能从红袖招接新人,为此特意购置了一座庄园,白奚今日将从庄园嫁到陈府。

    庄园四处张灯结彩,有下人为白奚穿上正红的嫁衣。

    白奚心里奇怪,他一个双性奴妾为什么穿正红色,却没有提问的欲望,总归是家主的意思,他照做就是了。

    说是嫁衣,却只是几块正红的布料,象征性地缀在身上,奶子屁股逼穴全都露着。

    象征吉时将到的锣鼓声响起,房门被嬷嬷领着几个健壮的男人推开,不由分说地按着白奚,分开了他的腿。

    白奚没有挣扎,虽然没见过这些人,却也猜到是陈家专门调教身子的训诫师。

    白奚甚至还没来得做好心理准备,就被按着腿,沉重的铁尺重重在逼穴鞭笞,沉重的闷响听着都让人心生颤栗。

    腿间阴唇被残忍地打到蝶翅般煽动,阴唇肥肿柔软,滚圆的阴蒂更是被抽得艳红发烫。

    白奚张着嘴粗喘,被打得汁水淋漓,逼穴完全失去控制,只会随着身体的本能抽搐。

    白奚就这么被打到潮喷了,整只鲍穴都带着潮湿的雾气,无助地翕张,难以从又痛又爽的情潮中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好在训诫师并没有和他计较,就着高潮后慵懒无力的身体,拿出扩穴用的夹子,硬生生将逼穴撑开了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洞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!!痛……好痛……”白奚抑制不住地发出痛呼,饶是他不想活了,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蹂躏。

    太疼了,身体仿佛被撕裂,像是有人扯着他的穴口狠狠拉扯,分开到超过极限的大小。

    他被卖到青楼这么久,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严苛的扩张。

    白奚几乎昏厥过去,这就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吗?

    嫩红濡湿的肉穴突突跳动,水淋淋的银丝沿着嫩肉滴答落下。

    白奚浑身颤抖,绝艳的小脸被生理泪水弄得狼狈不堪,阴茎却止不住地抬头。

    他双性的身子足够淫荡,在青楼受了近半个月的调教,早就学会在严厉的苛责中自发地寻找快乐。

    调教的嬷嬷却很不满意,低声训斥,

    “这贱……夫人不是从青楼买回来的吗?身子这么嫩,怎么禁得住爷折腾?”

    白奚垂眸不做声。

    他家里要用钱,父母卖得急,红袖招正赶上过些时日就是拍卖会,便出钱买下了他。

    时间太紧,身体管教得还不到位,便上了拍卖台。

    和其他阴蒂肿大、穴口烂熟的双性相比,他的身体还没能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。

    红袖招调教好的双性用逼穴吃成年男子的拳头都不在话下,甚至能将男人粗壮的手臂插入大半,哪里像他,只不过被开到三指的大小,就哭得近乎崩溃。

    训诫师皱着眉,“以后再好好管教,先顾好今天。”

    张开的逼穴在空气中试图合拢,却被夹子死死撑开,训诫师朝着穴口倒入春药混着姜汁的汁水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!!”

    逼里瞬间又痒又痛,如同火燎。

    白奚手指颤抖着往下摸,恨不得将淫贱的阴蒂扣烂,或是将烧红的铁棍插进去,灼烂这只骚逼。

    此时无论是插什么进去,被什么操,只要能止住瘙痒火辣,白奚都不会挣扎。

    然而他的手指刚触及阴蒂,没来得及扣烂那颗肉蒂,就被戒尺抽在手背,在剧痛中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训诫师不顾白奚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唇,往逼里灌着春药和姜汁,直到白奚肚子几乎要撑裂,呼吸急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才停下。

    白奚甚至没来得及松口气,就听见训诫师的命令,“夫人,贱逼夹紧,一滴都不准流出来,否则您这逼只怕被打得今晚挨肏都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白奚只得咬牙夹紧,又被人翻过身来,如法炮制地分开颤抖的臀丘,往屁眼里灌春药。

    嬷嬷好意劝他,“夫人可得好生受着,夹紧,要是待会儿游街时潮喷没水了,或是挨不住操弄在花轿里昏厥过去,才叫丢人。”

    白奚发麻的牙根,过了那阵让人崩溃的疼痛,便继续木着脸任人摆布。

    心里琢磨着刚才听见的游街二字。

    只有迎娶正妻才要游街。他见过大户人家成婚,彪形大汉抬着轿子,正妻在轿子里不知受了何等蹂躏,一路淌着水,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,到了夫家时,大多是被从轿子里拖出来的,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白奚此时才意识到,他是嫁给人当正妻,不仅日后被丈夫当成性奴一样使用,甚至还不能轻易死去。

    城府极深的陈家家主怎么会娶一个毫无作用的正妻,必然是要榨干白奚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,才会任由他死亡的。

    白奚闭了闭眼,心里的疲倦和无奈更重。

    阴蒂环被系上链子,训诫师牵着白奚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链子很短,稍稍走慢半步,便会将阴蒂扯成细长肉条,折磨得白奚浑身哆嗦。

    阴蒂环只穿过尖端,却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牲畜一样管制,而这却只是最普通的小环,更严苛的阴蒂环会在过门后,由他的丈夫亲自动手。

    白奚见到花桥的第一眼,就明白了那些游街的正妻为何哭得那么惨。

    花轿的座榻上铺的不是软锦,而是两根高高竖起粗壮可怖的假阳,乌黑发亮。

    一旦坐上去,随着轿子摇晃,狰狞的假阳狠狠捅弄两只肉穴,游街一圈去到陈府,再嫩的穴也被肏烂了。

    这哪里是花桥,不过是披着花桥皮子的、专门给新娘下马威的游街木马罢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请。”链子扯着阴蒂,逼迫白奚上了花桥。

    白奚顺从地进去,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淫刑。

    喜轿很大,不像只迎新娘的样子,白奚心底一沉,果然,为首的训诫师与他一起进了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