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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渊在半梦半醒间中,感觉有一只大掌在自己身上摸索。

    一路从脸,到前胸,顺着腹线向下,到了胯间。

    “别摸那里......”

    他在睡梦中发出压抑的喘息,试图逃离那只挑拣货物般轻佻触碰他身体的手。然而,被喂了药全身都没有力气,除了勉强溢出两声轻哼,根本就做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检查他的那只滚烫的手掌停下了动作,浑浑噩噩地听见一个磁性的低沉男声。

    “看来他还没学会怎么做个讨人喜欢的婊子。给他降降温,帮帮他。”男人冷酷命令道。

    然后回过头掐住他的下巴,手指伸进微张的唇间粗暴的搅弄,“等下你会感谢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唔唔......”

    他松开手,任由意识不清的少年咳得脸都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脚步声逐渐远去。

    有人走过来,用锁链困住他的手,另一头系在铁笼的顶端。

    粗糙的捆法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,从小臂缠到了手腕,铁链又粗又大,还带着锈迹,将充满弹性紧实的皮肤勒得微微凹陷,浑身写满了凌虐又野性的美。

    不适感让深色皮肤的少年抽噎着仰起头,挺起胸膛,粉嫩的茱萸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硬起,修长结实的长腿难受得绞紧,腿间白浊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“救救我......”

    沙哑的少年音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声发出了求救的声音。

    亲手把他打扮成这个模样的工作人员一时间摒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明明对方也没做什么特别淫荡的举动,却连空气都充满了令人发烫的情欲气息,让所有人都不自主的面颊发烫。

    黑色的铁笼和被锁链束缚其中的赤裸少年,脆弱又无力的姿态和纤细紧实的身体,全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卓总。”有人喃喃道。

    他们是在卓总的指挥下把这个最后加进来的拍品,装扮成现在这样的。

    本来拍卖会这边还对卓总说要加个压轴拍品很为难。既然是压轴,那就必须得是今天分量最重,最能引起客人多巴胺分泌的一件商品。

    他们之前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调教好的奴隶,也对对方进行了精心的装扮,没想到和卓总送来的人一比,竟然完全输了。

    “客人们一定会爱死他。”有人喃喃。

    这个奴隶也是美的,但和千千万万精挑细选,连基因组都筛查完美的奴隶相比,他不是最优秀的那个。皮肤不够白,某些方面显得太过生涩。

    但他身上有种能无限挑起人征服欲的野性。

    当有人触碰他时,他会本能想要挣扎,想要反抗,那股不服输的劲让那张脸呈现出艳丽糜烂的色彩,却又在更强势的压迫下,故作理智的让自己表现出乖巧听话的一面,试图靠着这点努力让对方放过他。

    殊不知那演技太拙劣,只会让人想更过分的欺负他。

    拍卖师舔了舔嘴唇,他们会为这件商品疯狂的,说不定今晚他手里会出一个震惊世界的交易额。

    他让其他人搬动的动作小心点,指挥他们给笼子落上锁,用黑丝绒的布将整个笼子盖住,彻底隔绝对方世界中的光亮。

    距离这件商品登场还有三个小时,离开前,工作人员按照卓总的吩咐将房间的温度调到了5度。

    “好好享受。”拍卖师难掩兴奋的对着笼子的方向说。

    在他离开后,温度降低带来的作用开始显现。

    林渊保持在半清醒的状态里,逐渐察觉到了体温的流失。黑丝绒的帘子让他不至于一点温度都留不住,可也没能让他好过多少。

    没有衣服保温,他很快就变得浑身冰凉,打起颤来。

    好冷,裴琮在哪,为什么还不来?

    “哈啊......哈......”

    脑中乱七八糟的回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,他突然无比渴望裴琮的怀抱。

    谁都好,要是来抱抱他就好了,他好冷啊。

    手被绑在头顶,连蜷起身体把自己抱住都做不到。什么都看不见,无论他怎么发出声音也没有人回应他,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,他越来越绝望。

    “裴琮......呜主人......”他不断的喊着。

    到了后来,他整个人意识都模糊了。时间格外的难熬,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在这被关了很久很久,没有人来找他,已经把他彻底忘在了这里。

    直到身下笼子一动,他被推着转移到了别处,终于离开了那个冷得要命的地方。

    周围似乎有很多人,声音格外嘈杂。让他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会场上,终于到了最后一件拍品。

    后台中,不久前还围着压轴拍品打转的工作人员哀嚎着倒了一地。

    穿着白金色华贵服饰的男人踩过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体,眸色冰冷。

    有工作人员抓住他的裤脚,“裴,裴先生,卓总说今晚的拍卖会很重要,您啊啊啊啊啊!!!!”

    一名穿着红色制服的高大骑士把枪对着他的手连开了三下。

    裴琮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,“让他闭嘴,难听死了。”

    手下的枪口移向了那名工作人员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神必将宽恕你的罪过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遂即枪声响起。

    其他人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,生怕发出一点声音,下一个脑袋开花的就是自己。

    不久后,那些穿红制服的人紧随裴琮而去,宛如肃穆的送葬人。

    他们的身后,是一地再也不会发出难听的声音残肢断臂。

    舞台上,拍卖师的身边放着一个被黑布盖着的四方体,他拉起布的一角,然后声音高亢的宣布:“本件拍品为这次狂欢夜的最后一件商品,该商品无起拍价,请客人自由出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