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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曾经在最缺钱的时候,黎里是真的想过去卖的。

    他那时候还不太大,都还没成年,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实施,毕竟也不能随便在路边拉个人问对方愿不愿意花钱睡自己。而且他对自己的脸蛋还挺有自信的,也不肯卖低价,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。

    不过这个想法却一直存在心里没有拔除,以至于后来他才觊觎了宴霁的大方,想要跟他来一场“酒后乱性”讹钱。

    至于第一次什么的,他并不太在乎,只要对象不是太恶心并且没有传染病就行。

    黎里的脑袋晕晕乎乎的,发根都被汗水濡湿了,脸上也都是热汗,蒸得那些便宜的化妆品都融了,黑色的眼线和白色的粉底都在往下掉,汇成一道脏兮兮的痕迹。他努力支棱着眼皮,喘息道:“一定……要戴套……”

    宴闻冷眼盯着他,眼底没有半分被他勾引的欲望,反而冷得像一尊雕塑。等黎里实在扭得太厉害连身上的衬衫都扯掉了之后,他才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也只是伸出一只手抓住黎里的手臂把他往浴室里带而已。

    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,宴闻没放热水,一缸水都是凉的。似乎感受到了凉意,黎里迫不及待往里面扑,在宴闻来不及阻止的时候还把里面的水喝了一大口。

    水花飞溅太高,把宴闻身上的西装都溅湿了。始作俑者丝毫没有察觉到,等躺下后又迫不及待脱身上的裤子和鞋子。

    内裤也一齐脱掉了。

    宴闻别开了头没去看他的裸体,等浴缸里扑腾的动静小了一点,才道:“别淹死了,我去联系你父母。”

    他不等黎里回应,已经走到外间去翻他的背包。里面除了一套衣服外还有很多纸币,外币都不少,宴闻将它们拨开,找到黎里的手机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跟宴霁的手机同款,连外壳都是一个系列的。

    还是他托朋友买的,当时宴霁说要多买一支送朋友,他以为是女性,却没有想到会是黎里。

    捏着手机进了浴室,黎里已经把自己的脸搓洗干净了,原本雪白的脸蛋浮着一层酡红,像是喝多了酒,又像是冬天烤了炭火一般,让人看着就觉得热。他没把自己脱掉的裤子择出去,黑色布料还飘在浴缸上,恰好将他最隐秘的地方挡住了。

    于是宴闻的视线就坦然得多,举着手机送到黎里面前解了锁,开始翻他的通讯记录。

    点开“妈妈”这个号码要按下拨出键的时候,黎里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,急切地道:“不要联系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宴闻指尖顿住,道:“那要联系谁?”

    黎里只是重复道:“不要联系他们,我是外地的,我妈妈还在工作,爸爸瘫痪在床,过不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声音有些含糊,夹杂着重重的鼻音,在浴室这样逼仄又有回响的空间里听起来有股暧昧的味道。宴闻的浑身却并没有什么变化,重复问道:“那要联系谁?”

    黎里又开始呻吟,身体努力往水里钻,想继续感受这种凉意,甚至又喝了一口浴缸里的水。

    大概因为不好喝,他还鼓了鼓脸颊,吐出一个水泡泡。

    得不到答案

    是没拆封的一次性灌肠器。

    宴闻冷了脸,看他自渎的画面,“他不是同性恋。”

    “没让他插屁眼。”黎里敞开腿朝他解释,“我这里还没做手术,可以用。”

    不射出来就难受,像是被堵住了,难受得他在尺寸宽大的浴缸里翻来滚去。

    宴闻直接没

    宴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但我要插你的屁眼。”

    宴闻冷眼看着他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余力再想更多,宴闻把他从浴缸里抓了出来,把他扶坐在马桶上,然后拿了个东西塞进他怀里。

    “自己学着操作,洗干净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黎里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在惊吓中药效都挥发了不少,不过思维还是比不上平常,所以他居然还问了一句:“前面不要吗?”

    宴闻道:“不要,我觉得恶心。”